纵书院 - 言情小说 - 民国重生:第一天后在线阅读 - 分卷阅读59

分卷阅读59

    成赶到的时候,程世凌已经开始发狂。以他的力量,肯定抵不过程世凌这种练过的高个子。他瞧见旁边的台灯,撩起就往程世凌后脑勺砸去。

“你…”

程世凌捂住被砸的脑勺,感觉手上有种黏粘的液体。一个几岁孩童,竟有如此蛮力!

“我看你是疯了!”

程成一边心痛他的伤,一边咒怨他的胡搅蛮缠。他开始怀疑,眼前这个疯子,真是他熟知的那个程世凌吗?

“别打了…”流艺澜见状,试图下床处理程世凌的伤口,不想浑身无力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。

“你怎么了,流艺澜,你怎么了。”程世凌听见她摔下床的动静,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
他看不见她现在什么情况,只能摸索到她身边。得不到她的回应,他慌了,心急的问程成,“她怎么了?”

“还不被你害的!现在的你,简直有病!”程成气急败坏的推开他,凭借小小个子将流艺澜吃力的弄上床。

流艺澜因身体透支,终于昏过去。

程成安置好她,急忙出门找医生。



“怎么样?”医生诊断完,程世凌心急的上前询问。心里为刚刚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不已,自己怎么能将火撒到她身上?

“眼睛感染,病因由此而来。如果再不及时治疗,她很可能就此失明。”

“失明?”程世领慌了,她好不容易恢复,怎可以再度品尝那份痛苦,“快,快救她!”

“不要着急,先送去医院输液,只要及时治疗,问题并不大。”

“那就好…那就好。”

他终于松了口气,为她的安全庆幸,同样也为自己感到庆幸。如果她出事了,自己要如何面对她?

她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刚换上的新眼没被接受,自己却当她为南致远的离开病倒。

什么时候,他竟然变得如此不自信与小心眼?

流艺澜被送去医院输了一个时辰的液,人清醒过来后好了很多,眼睛也慢慢适应新的环境。

她养病,程成主动负责起照顾流七皖的责任。别看他才四岁,照顾起婴儿来有板有眼。

他对流七皖的照顾,细心到比对自己更负责,看流七皖的眼神也不同寻常。那双瞳孔隐藏太多的东西,最坦露的莫过于每次看流七皖宛如看熟人一般。

他哄流七皖睡着后,留下一句惋惜的话。

“只怪命运作弄。”

是啊,都怪命运作弄,他才成了他。

而她,始终与他无缘。



流艺澜在医院输液的时候,程世凌一直坐在其身旁守候。她几度睡着,他坚持最后终还是抵不住困意睡着了。

流艺澜醒来看到他沉睡的模样,默默抽掉针,踮起脚尖往病房外走。房间里太压抑,她想出去走走。

现在虽处于民国时期,但不得不说鹿城的统领者很有能力,难怪能与明城并排顶都。

鹿城的人不但热情好客,周围的环境除了医院这些公用场所,其它地方都保持了原有古风的特色。

既古色古香,又现代简约。

她找一个空椅坐下来。

转眼间,重生已快两年,都有乐乐了。

都说女人有孩子后一生就完整了,她现在也算是拥有完整人生的人。

想到昏迷之前发疯的程世凌,那明亮的眼神变得暗淡。

从前那个没情商一根筋的程世凌,说话时总惹得人哭笑不得,他那时给人的感觉向来舒服阳光。

而现在…

在他身边,让她觉得压抑。

第57章;妖孽男人

他变成如今这样,都因她。

之前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利用他,躲在他身边,如今也不会导致他变成这样。

究竟有什么办法,可以让他恢复到从前呢?他已将双眼给了她,再不能让他有任何变故。

正当她苦恼的时候,迎面飘来那熟悉的歌词。

若爱只剩诱惑

只剩彼此忍受

别再互相折磨

因为我们都有错

“不好意思,只记得这些。”那人停止歌声,走到她身边,客气的问道:“可以坐这边吗?”

流艺澜瞥他一眼,往一旁挪了挪。

“好奇我为何会这歌?”

那人主动搭讪,脸上挂着笑容,一般人不可能有免疫力抵抗这张脸。

不过他跟前的是流艺澜,不是别人。

经历过生死,认识过辰君爵与程世凌这些人间极品,她对帅哥的免疫力早就培养得坚不可摧。

她的确如他所说,对他会这首歌感到诧异,甚至怀疑他和她一样,都是从一百年后重生到民国的。

她向来不喜欢被人捏住心思,所以死鸭子嘴硬,违心道:“没兴趣。”

“从你同意我坐下,你就开始好奇了。”

那人好像很有信心,或者该说太自恋?

不过他的判断的确准,如果她对这件事不感兴趣,方才便不会主动让位于他。

她笑了笑,道:“那又如何?你特意接近有和目的?”

“一年前,我有幸听到一名翩翩女子歌唱。那纯净空灵的声音,仿佛能洗净乱世中所有纷扰。”可惜那次过后,无论他如何寻找,却查无此人。

“你去过东城?”他的话,引起她的回忆。那时候战争糟糕,却是她为数不多最无忧幸福的日子。

“嗯,当时去东城办事,正巧遇见你为大家歌唱。”

“你想多了,我不过为一人而唱。”

那人,便是她心里的秘密。

“如果有机会,你愿不愿意为大家歌唱?”男子迫切的问道。

她想也没想,干脆回答:“不愿意。”

男子表情很是失望,他似乎不愿就此放弃,继续说道:“只要你愿意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。”

他的坚持不懈,勾起她一丝兴趣,于是多嘴问道:“为什么要执着这种事?”

“我是一名作曲家。”他仿佛提到什么难言之隐,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一直想当一名作曲家,为那些歌者作词作